而对于演员来说,《青春还有另外一个名字》也带给他们全然不同的体验。与传统杂技相比,导演要求他们做到的自我突破,一度在排练初期给演员带来巨大的困难。他们刚开始总是“板着”“放不开”,足足用了3个月才改掉原本的动作习惯,基本达到导演想要的效果。这期间,有过汗水、泪水、误会、争吵、迷茫,但最终,在所有人的共同努力下,他们用精彩的演出赢得了观众的赞美。在游牧文化中,居无定所是生存的常态,而心中的大树以及寓住树旁的亲人才是构成“家”这个精神空间的支柱。记忆消逝的母亲在生命最后仍要守护生之来处,这份执着是对无根化社会最直接的抵制与反驳,她守护的不止是一己之回忆,更是更宏大的集体记忆的一部分,无数人的记忆能够汇成图腾,让任何古老的文化不至于断了根基。《脐带》展现给观众的旅程既是母亲的归家之旅,也是儿子的寻家之旅。母亲在归程中完成了生的落幕,儿子在原生文化的滋养下以新的姿态面对漫漫生途。正如那棵标志着家之所在的“神树”,一半枝叶枯萎死亡,一半焕发新芽,死和生从来不是泾渭分明,而是绵绵不绝的生命循环。也可以理解为树的一半是精神,一半是肉体,肉体终将远去,而精神之树永不枯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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