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社会舆论场中,青少年动漫受众常被看作一个或值得理解、或应当批判的小众群体,他们普遍地带着一种耽于幻想和逃避或暂避现实的气质。反过来,“老二次元”们又会不无揶揄地将同龄人中的动漫圈外行称为“现充”(即“现实生活充实、对二次元亚文化则浅尝辄止”的人)。但如果不能跟构成社会大多数的“现充”产生共鸣,《铃芽之旅》最多只能困在亚文化特殊语境的“黑话”阈限里,接受单边凝视,无法赢得社会现象级的关注。“比如我非常喜欢原作故事里面姬昌这一家。我非常喜欢姬昌这个人物,一个忍辱负重的这父亲。但是原作里面对他的描述我认为是不够有说服力的——他为什么要忍受痛苦去吃自己儿子的肉?在原作里面,他是为了骗殷寿,然后逃过一劫,回到故乡求生。但是我觉得这样这个父亲就太狡猾了。我们重新设定了他做这件事情的逻辑,是为了保护他第二个儿子,因为他已经死去了一个儿子,他要保护幸存的这个儿子,他只能接受这样的屈辱,做他不愿做的事情,然后这个儿子就决心把他救出去了,他并不是一个狡猾的父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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