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玉刚坦言,虽然要不停地在三个身份中来回转换很辛苦,但他乐在其中,“其实十多年前我就想做电影导演了。我一直有做电影的情怀,我为此还特意去了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系学习。电影是一门和戏曲、音乐完全不同的艺术语言,所以我是带着敬畏来拍电影的,我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把电影做到100分。当然,我更希望未来能有机会通过我的电影把东方美学带到国外,让更多的人感受到中国文化迷人的,独特的韵味和魅力。”返乡之旅的终点,母子俩加入了牧人的篝火晚会,耳边回荡着美妙的蒙古族音乐,阿鲁斯再一次执起马头琴,那个让母亲骄傲怀念的少年终于回来了。阿鲁斯与母亲挽着手在火光的跃动中起舞,两人用身体形成了亲密的连接。阿鲁斯对母亲的态度从呵护、控制、挽留的执念转向了理解、尊重与包容的放归,他忍痛剪掉了腰间的麻绳,脐带的切断意味着他的告别和母亲的新生,母亲从心所欲向着远方盛装歌舞的先祖们走去。
Copyright (c) 2018-2023